第(3/3)页 彻底回归公安后,降谷零的时间和精力忽然就多了起来。 不用处理来自组织的任务意味着他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公安的工作中。 而公安针对组织早已建立了完善的情报系统,即便没有来自组织高层的卧底提供情报,他们也可以掌握一些保密程度不高的动向。 降谷零推测部分情报可能来源于西拉。 所以景光不惜与公安切断一切联系都要将他送出组织,为什么却默许了西拉的继续潜伏? 疑问太多了,而能给他解答困惑的那个人却将自己禁锢在了无声无息的黑暗中。 风见裕也很快就带来了降谷零想要的情报。 他让风见去调查了一个人,一个喜欢高调行事的女人——贝尔摩德。 降谷零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想跟贝尔摩德见一面,仅此而已。 夜晚,东京都华彩的灯光下,贝尔摩德踏入一间她常来的音乐厅。工作之余听歌剧看芭蕾舞是贝尔摩德一贯的调剂品,偶尔她会跟同事一起来,比如波本或者琴酒。 但今天,她孤身一人。 音乐厅的灯光暗了下去,紧接着大幕缓缓拉开,演员的歌声响起,在音乐厅内绕梁徘徊。 贝尔摩德感觉身边的座位塌了下去,她用余光向旁边看去,目光触及到一抹金色。 贝尔摩德轻轻扬唇,她已然判断出身边这位不速之客的身份了。 好久不见啊,波本。 “警察先生,我可没有做任何违法犯罪的事情。”贝尔摩德率先调侃道。 降谷零伸手支着太阳穴的位置,语气平淡地反问:“组织将tense集团推到台前,是想金盆洗手从此老老实实做生意吗?” 贝尔摩德笑:“你觉得呢?” “勾结官员,插手政治,垄断金融市场……任何一条罪名都足够对tense发起制裁了。” “阿啦,你居然这么坦然地承认了自己叛徒的身份?我以为你今天特意来这里堵我,是为了求我在那位面前替你美言两句。” 没有那个必要。 降谷零在心中默默地说。 如果是因为其他原因暴露还好,但他的身份是由景光报告给组织的。无论景光跟这件事的牵扯有多深,他的任何动向势必都会影响到他。 降谷零不能在音乐厅停留太久,他没时间跟贝尔摩德扯东扯西,于是直接挑明道:“说起来,你和那位的关系应当并非情人吧?” 贝尔摩德挑眉:“你不是知道吗?” “知道是知道,但无论何时回想起来,仍然会感觉不可思议。”降谷零叹气,“难以想象你居然跟那位有血缘关系。” “呵。”闻言,贝尔摩德毫不客气地嘲讽道,“血缘是最没有意义的东西了,它只会给人带来禁锢和束缚。” 贝尔摩德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因为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她能轻而易举地看到皮肤之下青绿色的血管。 那里面流淌着的是与boss相似的血液。 然而每每想到这件事,贝尔摩德都感到十分恶心反胃。 “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她问。 降谷零此行的目的达成一半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实一点把握都没有。 “一些情报罢了。”降谷零状似随意地说,“我想知道组织为什么会突然将tense推向台前,又为什么会让梅斯卡尔接管亚太地区的事物。” 贝尔摩德慵懒地靠在座位上:“你的问题还真是多呢,不过这两个问题我都没有确切的答案。” “是吗?” “我只能告诉你,你们的猜测大多都是正确的。另外……”贝尔摩德微微停顿, “组织提拔梅斯卡尔是因为信任。” 第(3/3)页